怖的感觉就更强烈了。
逸雪拼命压抑着内心千百万个不情愿,咬牙笑到:“不是的吧?你开玩笑的吧?”
如涵不笑了,五官规规矩矩的收拢,极为认真的回答:“刚才明明有人说,什么愿望都可以的……”
她用手托着下巴,故作可怜状:“刚刚明明有人说可以满足我的愿望的,这会儿这么小气,一起拍个大头照都不肯!”
逸雪弯曲手背轻抵在额头,旁边那个丫头还在极尽拌可怜的能事,也的确是自己一时口快答应了她。
“……咳,好吧!”
“嗯?嗯嗯,好!”
如涵见好就收,也绝对不再给逸雪反悔的机会,拉起他的手迅速闪入大头贴机。
狭小的封闭空间,她的手在他手心里,他的呼吸就在她的头顶,并不是两人最亲密的距离,他拥她在怀里,却是亲昵而暧|昧。
一股热气从脖颈里往上涌,如涵头脸上、手心里都沁出了一层细汗。
这几天,如涵就变得特别爱出汗,医生说这是贫血、身体单薄才会导致特别虚的缘故。
逸雪攥住她的手,在自己的衣袖上擦了擦,皱眉到:“这么冷的天,怎么又出汗了?快拍吧!你想怎么拍都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