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水池内的碗筷,如涵都已经前后清洗了不下五遍了,可她还是不让自己停下来。
自从看到逸雪的伤口,她的心里便五味翻腾,除了把自己交给他,她想不出该怎样报答他的好。洗碗的几分钟,她做了决定,如果逸雪还想要她,她不会再jù jué ,想到这儿,她莫名开始紧张。
终于拧掉了水龙头,如涵一直聆听着卧室的动静,似乎一直很安静,看了看墙壁上的钟,已经一点多了。
将碗筷一一摆回橱柜里,擦了擦手上的水,她蹑手蹑脚的朝着卧室走去。
卧室的门半掩着,客厅的灯光摇曳了一些进去,也让她看到了里面的情形。
逸雪背对着门的方向躺在g上,宽厚的背脊透着一股淡漠的气息,空气间,有他匀长的呼吸声。
呼——
如涵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,他应该是真的很累,一晚上,他脸上疲惫的影子就没离开过,身体累,也许心更累。
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,小心翼翼地躺在他身边,生怕把他弄醒。
好好睡一觉吧,逸雪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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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空刚露出鱼肚白时,习惯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