涵没事,他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。
如涵转过头来看着他,直到他走进了,对着他微微笑了。
那笑容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刺穿了他的心,对他来说,竟是这样的讽刺。
“宋先生,你满意了吧,你挟持我,要挟逸雪哥的目的达到了吧?”
“如涵,从那些人上来想要非礼你时,我就意识到我错了,今天能见到你,就是给我最大的安慰!我错了,一切都错了!”
“宋子尧,也许你不知道吧,城南的那块地注定使我们辰氏的,你和郭长胜串通好了,以如涵要挟我,可你们不知道,竞标成功的那家小公司,正是我们辰氏的子公司。即使我不在竞标会的现场,城南的地也是我们的!你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!接下来,你们该受到的,是法律的制裁,我不会让涵涵白白受苦的!”
对宋子尧来说,逸雪的话如晴天霹雳,他没想到自己苦心经营,竟是这样的结果。
从病房出来后,宋子尧直接坐车回到了公司,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人真正的撕心裂肺并非分离,也并非是身体承受多大的痛楚,而是内心那种无声的哭泣,那种不甘与悔恨,悔恨自己的无能为力,悔恨自己倾心努力的付出,换来的竟是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