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鸣子一个人去练习了,而自来也再次前往寻找纲手。
“啧,你怎么又来了?”纲手有些嫌弃地看着自来也,挥挥手就像赶苍蝇一样:“走开!走开!”
“哎呀,只是老朋友来叙个旧嘛,干嘛那么敏感。”自来也厚脸皮地坐在了纲手身边。
两位童年时期就认识的老友,或是追忆往昔,或是叹息前程,只是聊了几句,纲手的话题就转到了鸣子身上。
“那真的是波风水门的女儿?”
“如假包换。”
纲手微微撇头,笑着说:“那种天真的性格还是挺像的。”
“天真?鸣子?呵。”自来也笑了起来,说:“她可比她老爹阴险多了。”
“嗯?”纲手有点不信:“就那种相信忍者就该为村子牺牲的小鬼?”
自来也摇了摇头,苦笑起来:“她只不过是在说你想听的而已。”
纲手一怔,自来也已经从衣服之中拿出一本书来,递给纲手。
“啊?这是你写的新书?十·八·禁的?”虽然上面写着《血之忍法帖》,有点不像是那种文学,但是纲手根本不想接。
“是漩涡鸣子写的。”自来也的声音咬牙切齿,但是纲手不难从中听出自豪的意味:“居然一出版就等上了畅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