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这有。”
我见贝恩特已经那样了,便追问起古德曼德森来,到底巴桑家里那画上是什么东西。
古德曼德森指着那些雕刻的石像,道:“那天,我们去巴桑家里的时候,巴桑请我们喝茶,然后我们聊得本来挺愉快的,但是后来我见酥油灯后面挂着一幅已经发黄的古画,便凑过去看,只见那画上画了许多各种奇奇怪怪的人物,有的人有两个脑袋,有的人脸上全是眼睛,还有的人。。”古德曼德森顿了顿:“还有的。。。应该不是人。像魔鬼撒旦一样的东西。但是奇怪的是,这些人都正在膜拜一个身材高大的,皮肤是青色,须发是红色的神仙还是魔鬼的怪物,那个家伙骑在一面铜鼓上,身后画着一只很大的黑色的鸟。”
我大惊失色,脱口而出:“密咒师!”
古德曼德森问道:“什么密咒师?”
我粗略的将密咒师的情况给贝恩特和古德曼德森讲了一遍,古德曼德森似懂非懂的点头道:“怪不得我们看到这画后,这巴桑那么不高兴。”
巴桑竟然是苯教的密咒师!这个结果显然我们都没法接受,原来我们一直被这个叫巴桑的密咒师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不自知。
如果说谁最懂这雪山之中的秘密,那肯定是那些在藏地神秘的密咒师了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