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。
马柏见我愁眉紧锁,道:“二娃,莫看了,早点休息,都折腾了一天了。”
我想想也是,现在搞清楚这东西,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,明天还得继续行路,还是将就睡一下吧,也不知道周二毛和赵幺官带着受伤的李龙走到哪里了。
我将释比图经收拾起来重新装入袋中,再次贴身收藏了起来便倒头睡去了。
第二天,我是被陈玉田推醒的,陈玉田是清晨的岗,陈玉田急急忙忙的推醒我,道:“二娃哥,利亚姆和那个印度人不见了!”
这时贝恩特和古德曼德森已经在附近找了一圈回来了,摇头说没看见这两个家伙。
不久,巴桑也从向上的台阶上下来了,手里拿着一个空空的饼干盒。
原来这两个家伙真的就这么不告而别了,想着那天进洞时他所说的话,他们单干也不是没有可能的。还有种可能,这鬼精鬼精的家伙可能已经发现了某些我们还没有觉察到的线索,所以才有了单干的胆子。
我想着这一路下来,利亚姆和我们都是一起的,也没发现啥子重要的线索啊,不过这家伙就像周二毛说的那样,是信不过的人,走就走了吧。
我们七人收拾停当,便决定沿着向上的通道继续行进了。
这雪山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