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我们耳朵都快振聋了过去。
我们等了一会,墙壁后没有声响。
我又依次沿着每个石壁放了几枪,但是依然没有动静。
我们又折腾了半天,也是筋疲力尽,人越来越烦躁起来。
周二毛看着斗室之中的一堆石像,突然上前便将一个石像从土台子上拉了下来,一阵猛踹。
马柏慌忙抱住周二毛,劝道:“冷静点,二毛,你和个石头呕啥子气嘛。省点力气,省点力气!”
周二毛骂了一句,坐在石像上面不做声了。
我走到被周二毛搬下来的石像处,看了看这个土台子,又走到下一个石像处。
这些石像雕刻的应该是苯教的众神,一共有十六个,每个石壁四个。
我一路看过去,这些石像雕刻得并不如藏传佛教寺庙之中树立的那些雕像精致,而且表情都是怒目相向,我总觉得有点奇怪。
我忍住烦躁的心情,强迫自己坐在斗室的正中间,我忍住不去看铜镜,半闭着眼睛,把自己幻想成一个被驱逐到这草原深处,隐居起来的苯教法师。
一千多年前,他们在这里想什么,在占卜什么?
是在想那些深奥的教义,还是佛苯之争失败的原因,还是修行中的某个瓶颈,或许还在占卜着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