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风化。
我拿着电筒照了照铜镜,铜镜上方刻着不少苯教符号,我将镜子上的灰尘抹去。铜镜已经起了绿绣,但是依稀能辨别出人的样子。
周二毛道:“这镜子是不是圣物,二娃?”
我笑道:“就算是圣物,你也搞不走嘛?还是看看有啥子小巧点的,好携带的。”
马柏道:“要是真有好东西,到时我们就在这高原上一倒手,卖给现在的苯教寺院,估计得赚翻了!”
周二毛一喜,似乎也看到了财路,道:“哎呀,狗(rì)的马柏,你娃真的有做生意的天分啊!这东西拿到高原下面去卖,估计还卖不出高原上面的好价钱。”
我懒得听二人一嘴一个价钱,想到铜镜后面看看有啥子发现没有。
我站起(shēn)来,正(yù)走动,突然笑容在我脸上就凝固了,我直觉得后背发凉,冷汗淋漓,只见镜子中的我竟然还坐在那里,而我分明已经站起(shēn)来了。
我再次坐下,在镜子前摇动了一下手臂,镜中的人还是在动,但是等我一站起来,便见到镜中的“我”在那里坐着一动不动。
我吓得不轻,慌忙让周二毛坐下,就在周二毛坐下的正当口,“我”在镜子中消失了,换成了周二毛的坐姿,但是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