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岸的藏民是在喊啥子了!他们估计已经知道这里要涨水了,让我们赶紧撤离这里,可笑我们却将他们当做了要打家劫舍的“夹巴”。
我再来不及细想,摸到马的身边,解开了缰绳,将装备放在马匹身上扎紧,吩咐众人跳到河里游到上山的路那头去。
我们现在和对面的山路隔着大概五米左右的距离,估计深度应该在半人深左右,只是这水势实在有点大,我们也没有底。
我背上背包,一边肩上扛着一箱子弹,一手抓住马的缰绳,跳进河中,摸索着朝着对面走去。
还好我们的马匹都是健壮高大的安多良马,在河中走得比较稳,不一时还是安全到了对岸。
我将马匹上的装备卸下来,又牵着马跳进河中,去接应后面的人和装备。来回走了两次,眼看大家人都已经过来了,还剩最后一点装备在帐篷之中。
我准备再牵马过去一趟把装备驮过来,突然上游一块浮木猛然冲了过来,一下卷住了帐篷,只听咔擦一声,帐篷一侧的绳索被扯了出来,河水一冲,整顶帐篷被冲进了河谷之中,而那些装备淹在了河中不见了踪影。。。
我一下傻了眼,那里面不但有吃的粮食,绳索,衣服,还有几箱子弹和枪榴弹。
我们一行人傻傻的站在岸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