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在雅安又结识了一队去打箭炉的茶商,然后结伴而行。
而从雅安道打箭炉,一路走下来得要整整八天。特别是翻过一座叫大相岭的地方,山间到处是人兽的骸骨,只觉得甚是阴森恐怖。
周二毛道:“这地方倒比起我们那边还要凶险。”
一路西行,道路沿着悬崖峭壁盘旋而上,时而下起雨,又险又滑。
行人一旦失足,就有摔下万丈深渊的风险,而下面就是大渡河滔滔的河水。
特别是经过一个叫泸定的村庄的时候,只见大渡河上有一条长长的铁索桥横亘于大渡河之上,桥面上铺着木板,过桥时桥晃得十分厉害,而滔滔的河水在桥下奔腾咆哮,令人心惊胆战。
经过最后一段峡谷之时,峡谷中狂野的激流令我们惊叹不已。
急流咆哮的声音在峡谷绝壁间回响,声音越来越大,振聋发聩,我们大声吼叫却什么也听不到,奔腾的河水似垂落的飞瀑,拍打着岩石并发出巨大的轰鸣声,可谓是惊天动地。
飞溅的浪花腾空而起扑面而来。而从峡谷中看出去,便能看见雄伟的雪山直插云霄。
就这样经过了七天惊心动魄的行程,到了第八日下午,打箭炉终于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。
我们一个伙计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