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赶紧走人,快点。”于是拉起我便往门外走。
留下屋内一堆呆若木鸡的几十个人。
道观前一片狼藉,人几乎都散完了,看了看旗杆,果然苗人已经将波东哈带走了,我们悄悄递了个眼色,顺着原路朝山下赶去。
走到一处山坳处,我们终于开始放声大笑起来。
周二毛道:“唉哟,二娃,老子差一点也给你跪了,你娃装得也太好了。我都信以为真了。你那枪也是,咋就没伤到你呢?”
我笑道:“我来之前在戏班买的空心弹,总共五颗子弹没得弹头,再多开一枪老子脑壳就炸了。”
周二毛道:“这千里走单骑是兵不血刃啊,安逸,安逸!”
下山后,苗人们正在码头上翘首以盼,刚见面,十几个苗人又准备下跪,我忙道:“刚才是麻王老爷附体在我身上,你们莫拜我哈。”
苗人这才作罢。
我道:“麻王老爷说这个人让我们带去将息一段时间,然后让他还要去麻王洞还愿。你们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。”
苗人都千恩万谢的坐船去了。
波东哈被其他苗人放在藤椅上正闭目调养,估计刚才苗人已经给他说了庭院里面发生的情节。听得我们来了,道:“陈二娃,你狗日确实是有点不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