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有一条长长的伤口,血液已经把头发全部凝固在了一团,一只手松软的下垂着,估计已经骨折了。
我问林夏道:“你们这次没有队医吗?”
林夏摇了摇头。
我猛然想起波东哈不是自己就有药吗。
我翻开波东哈的衣服,从他的内包之中竟然取出了几个瓷瓶出来。
这下倒把我给难住了,这小子一身是毒,啥子药才是治疗他的呢?
周二毛见我为难,道:“要不一样喂一点吧,总有对的。”
我道:“你喂猪呢?”
我从每个药瓶取出了一颗药丸查看了一番,犹豫不决半天,举起前日波东哈给我吃的那种药丸道:“至少这颗不是毒药,我们喂一颗试试吧。”
白龙却“汪”的叫了一声。
我奇怪的看着白龙,白龙又大声的叫了一声。
我似乎想到了什么,重新拿起一枚黑色的药丸,让白龙闻了闻,白龙又汪的叫了一声。
咦!难道这小子还真晓得啥子药能吃啥子药不能吃不成?
等我拿上第五种丸药的时候,白龙闻了闻发出一声轻声“呜呜”的声音,然后蹭了蹭我的手。
我一喜,道:“对了,就是这种!”
周二毛和林夏都有点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