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辞被蒙上了眼,清晨的阳光没把他唤醒。
    卫抒来敲门的时候,他才迷迷糊糊坐起身。
    身上有些疼,却被打理干净,还穿上一件薄裳,他从厚厚的被子里抽出昨夜被篡红的指节,揉了揉太阳穴。
    一些被震得支离破碎的画面一点点开始重新拼接……诉说着他们是怎样失控沉沦。
    顾浔醉了,可他没有。
    周身异样的感觉,叫嚣着昨夜在殿内的胡闹。
    西辞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,一时竟垂手待坐在床上,不知下步作何了。
    直到敲门声急切了些,卫抒在门外又唤了声,“师祖可在屋内?弟子有急事禀报。”
    西辞方才怔怔回过神,随手抓起榻边衣裳,用术法穿好,“进来吧。”
    出声才觉,声音竟有些哑了。
    卫抒推门道,“弟子今早去殿内未寻得师祖,不知师祖何事回了北楼,弟子甘愿领罚。”
    “无碍。”西辞自己也不知何时回的北楼,他道,“何事?慢慢说。”
    “炀北魔尊即将突破十重境界,据师父的推测,应当在去年秋,”卫抒道,“可时至今日炎岭竟仍无半分动静。却在今晨怨气激增。弟子恐……”
    “师祖这是要去何处?”
    一道白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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