戾气太盛,西辞扣住他手腕号了号脉,“内气怎如此紊乱?”
    玄鹤没说话,察觉到西辞又打算灌输灵力给他调理,忙抽回手,“是弟子没调理好,有劳师尊了。”
    西辞平和看着他,等待他的下文。
    “梦里有他……”玄鹤有些烦躁,又有些苦恼,“弟子克制不了。”
    “玄鹤。”西辞的声音总平和得让人听不出情绪,说什么都好像温和的劝导,“一百多年了,可想过放下?”
    “最后一次。”玄鹤沉默了很久,才挣脱的梦境历历在目,两个人拉锯纠缠的时间长了,开始的爱意开始渐渐被磨平,纠葛到最后,还会剩下什么呢?玄鹤语调里有少有的疲惫,他合目又睁开,长叹一口气,“最后一次,若再不成……我便放弃。”
    西辞没说话。
    他从来对人宽容。
    玄鹤起身时才看到西辞身后站着的顾浔,盯着自己——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,一脸想吃人的表情。
    他没心情理会这看人手都不顺眼的疯子,转而看向高台上皮囊炸裂成碎片已经昏厥过去的燕无道,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
    梦境崩坏,一燕无的修养,最多意识涣散,还不至于垂死。
    燕无要是出事了……浮生酒!
    玄鹤脑子里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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