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座城会是怎样的噩梦。
可他从来都是个连弑父杀君都云淡风轻的人呐。
燕无早知道的,他不该因为方才那场酒后乱性的温存就奢望什么。
“你害怕了?”楚喻见燕无不说话,眯眯眼睛,抬起手指尖摩挲着燕无喉结边的动脉,感受着里面涌动着的其他东西的韵律,“那诅咒是壶酒,酒里有蛊毒,名字太难想了,我就叫它蛊酒。”
燕无看着他,很快把眼里诧异消化,只剩一如既往的温柔。
楚喻接受他的淡定,漏出颗漂亮的尖牙,“就是方才送你那壶。”
真相把最后的伪装撕裂,即便他们分明刚刚才做过最亲切的交融。
楚喻向来沉得住,更狠得下心,把人扎得千疮百孔,最后留个事不关己的笑容。
燕无异常淡定,即便心里的撕裂一样的钝痛让他不好受。他宁可插他的一万只箭。
燕无把楚喻往怀里圈了圈,让楚喻枕靠在他胸膛,方才哑着声问,“那你没事了吧?”
楚喻的笑意僵在嘴角,猛然仰起头,眉头紧蹙着,尽是诧异,“你知道?”
“嗯。”燕无平和点了点,“我见你病得难受,托人往五洲四海查了好多年,听说的。”
其实他不止听说了这些,他还南疆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