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语调本就清朗好听,带着微醺的醉意,沉了些……也更平白乱人心神些。
    西辞彻底僵直住了。
    空洞的胸膛不会跳动,可近心的肋骨隐隐作痛。
    此刻的无措胜过任何往昔,他的淡定在这局面下快显得不堪一击。
    良久沉默后,西辞局促抽回手,第一次清晰认识到自己是在逃避,“你醉了。”
    顾浔失落片刻,苦笑一下,他是醉了。
    不然怎么敢……那么明目张胆。
    顾浔抬起头,葡萄酒气扫过西辞鼻尖,他像想把眼前人烙进脑海一般,用柔和目光描摹了一遍又一遍后才哑声道,“冒犯了……我先去醒醒。”
    顾浔才起身,急报便传来了——“后山失火了!”
    殿内的喜悦气氛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,开始哄闹起来。
    顾浔才从方才的乱人的情绪中抽离出来,转身看西辞已化身消失了。
    他会不会出事?会不会暴露之类的想法还未来得及冒头,顾浔立马忙施法跟了去,自中州一事西辞伤得那么重以后,但凡有点波澜,他都提心吊胆的。
    众人七嘴八舌议论起来,宴会方才的热闹化为杂乱,落梵门本就失去了参擂资格,清河道长留下来就为了看花落谁家,才听到这消息,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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