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水花很小。刺耳的鹤鸣自远处传来,不多时,水面便多了一个倒影。
玄鹤来了。
昨日事后,他对顾浔的怀疑只增不减,可他却换了个方式。
没有卧底会对自己的身份摊牌,他们决定开始互相算计——从合作中。
“你不去凑热闹?”玄鹤盘旋两圈,落地化成个少年,今天穿的衣服袖口绣了圈红色图纹,喜庆了些。
他也曲腿蹲下,和顾浔并排坐着,“没想过拜到师尊门下?”
顾浔又丢了颗石子落水,水花大了些,“认了他做师尊,我那些非分之想不就违背纲常伦理了。”
“你来真的啊?”玄鹤随手折了多野花,旋着花杆玩儿,他的声音比重新静下的水波还平静,“楚明修死了。”
顾浔手里捏着的石子没能在丢出去,玄鹤的话却将他心里激起了波澜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前日。”玄鹤将手里的花化成粉末,拍拍手,撑向身后,打量着顾浔,“你不知?”
顾浔没心思和他玩心理战术,“谁动的手?”
“想来你该比我清楚。”玄鹤忽然笑了笑,“他死得很不简单,并非一日暴毙。是一点一点……被蚕食魂魄而死。是巫术,并且很邪气。”
顾浔知道玄鹤在想什么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