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浔绣了一夜荷包,穿针引线简直为难直男!手指快扎成筛子了,他忽然想起白天见司年这样,简直像个小媳妇儿。
他觉得自己有点傻逼,盯了四不像的荷包一眼,没耐心丢到一边,眼睛望着门外,不知不觉趴着睡着了。
第二日在身上看见一件薄裘,跑去隔壁,又没见着人。
西辞是真忙。顾浔好几天没见着人,整个人像朵蔫了的花儿,
今天不一样,门外异常吵,顾浔抓抓头发,随意用发带挽起,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筋骨,推开门,树上的鸟雀还来不及叽叽喳喳,就听门口周焕野虔诚说话,“浔哥,吃桃花酥。”
“……靠。”顾浔抬抬惺忪的睡眼,差点没被眼前阵仗吓到,他揉揉手腕,看到是桃花酥,拿了起来,“我就说昨晚去厨房怎么没找到,原来全被你们几个拿了?”
“浔哥想吃个桃花酥,哪儿用得着自己动手?”周焕野笑嘻嘻的,颇有几分憨态可掬,“吩咐哥儿几个就行。”
顾浔颠着桃花酥笑笑,“大清早来北楼就为了送早点?”
“那个……”周焕野酝酿一下,拐了身后小跟班一肘子,小跟班支支吾吾开口,“浔……浔哥,散学后我们打算去……去后山。”
“不做坏事儿。”周焕野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