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有块空旷的草坪,那里阳光足,躺着也舒服。
“喂,昨夜让你探风,你师父什么时候走?”顾浔枕着手,叠着二郎腿,俨然一副二世祖模样。
“我忙着给大师兄做香囊呢,哪有时间替你打听这些乱七八糟的?”司年不一样,并腿还算端庄地坐着,膝上放本书作伪装,手里却拿着绣花针绣荷包。
顾浔不满意了,“大师兄,大师兄,你这一天到晚大师兄的,你怎不粘人身上??”
“大师兄待我好,我当然粘他。”司年嘀咕,“你还不是一天到晚粘着师祖。”
“我哪里粘他了?”
“你同我说话,三句两句不离他,还说没有——”
顾浔掀起眼,凝了司年一眼,觉得他蓄意挑事儿,司年立马闭了嘴,没想到他问,“你觉得他待我如何?”
“师祖?待你……”司年想想,中肯评价,“宛若慈祥的老父亲!”
“艹……”怎么那么不会说话?!他就怕司年说的话一语成谶,他把人搁心上了,人家要是把自己当儿子了……就真他妈太狗血了。
顾浔差点给司年来了一折扇。
司年不明所以,拿了个半成品凑近问,“这花绣得好不好看?”
“丑哭了。”顾浔挑起一个来看,哪有清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