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。不知是不是他记错了,印象里的护国寺并没有那么奢靡,莫不是后来有人特地修缮过?
    木鱼声,经文声从里面穿出,香火气弥漫一整座寺庙。
    现在中州出了那么大事儿,烧香祈福的僧人常常通宵念着经文,顾浔也进不去,只在外面扫了两眼,这地方与设定并无两样,高楼外有棵标志性的老树……不对,这树顾浔好像在哪儿见过!
    菩提树?……知也阁!就说知也阁怎么出现那么与众不同的东西。
    顾浔眯眼看了个真切,这树竟和知也阁那棵一模一样!
    西辞……为何要放此树在中州?不对,这树游戏设定里就有。那便是……西辞为何要把此树放在知也阁?
    “大胆放肆!”
    顾浔还没来得及想明白,耳边就响起了个暴躁声音,低头一看,“呦呵,小皇帝?”
    “谁允许你擅翻宫墙的!还不快给朕下来!”李衢独自一人来的,拎着盏宫灯对着顾浔喊。
    “雍都好风光,不在宫墙上怎看得清楚?”顾浔只是嘴贫,还是从宫墙上跳了下来,拍拍手打量了眼李衢,长得不错一个小孩子,脸上还带点儿婴儿肥,也是可怜,那么小没了爹娘,还要接手这么个烂摊子一样的国家。有点儿戾气很正常,可这孩子眉眼间的戾气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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