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男人,你有的我都有,什么没见过?”
“莫要胡闹。”今日的西辞也不勤俭了,使了术法片刻整理好形容,推开门又是一副清风霁月的样子。
“我哪有胡闹?”顾浔见人出来,笑是不笑了,就觉得眼前一亮,这人……真好看呐。
“仙君今日怎起晚了?”顾浔抬指弹一下花叶,故意问。
“……”西辞看了他一眼,目光落花上,抬指一点,兰草被挪到了里间,他温和道,“你莫要折腾它。”
“那我折腾谁?”顾浔笑得……宛若衣冠禽兽。
“……”西辞没在理人,往前走了。
“仙君,你生气了?”顾浔快步追上,也不过分,始终错开西辞一些距离,少年高挽着头发肆意,他微微偏头看西辞,他始终垂着眼,波澜不惊,认真看路,顾浔安分了些,“我不闹你了。你可千万别生气。”
“没气。”西辞停下,看了眼顾浔,温和道,“中州路途遥远,此去需要御剑,你当心些。”
西辞化出寒霜降,朝顾浔递出一只手,“上来吧。”
顾浔将手放上去,安安静静站西辞身后,待心跳平缓过来才问,“前些天我什么法子都使了,你就是不松口,怎么昨夜又想通了?”
“你需日日服药,随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