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顾浔不假思索点点头,“太难了……我怕我不会。”
    “不难的。”西辞抬起素白的手,登的两人面前便出现了张悬空的白玉桌,西辞手中又化出两只玉节笔,递一只给顾浔,道,“我教你。”
    怪笔太凉,顾浔伸手去接的时候,生生觉得指尖像触了电。
    “你将笔这样拿。”
    “手放上些,不然会染了墨。”
    “竖直些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西辞和顾浔遇到过的所有老师都不一样。
    他顶好的脾气,每一句教导都太温柔。
    顾浔溺在那温和的声音里走神。
    他的拇指挪不动,笔也竖不直,目光全被宣纸上那双素白的手勾了去。
    “可是乏了?”西辞见人走神,搁下笔问道,“若是乏了,早些休息。教你们的夫子脾气好,早起些去请教……”
    “不乏。”顾浔立马否认,他似乎魔怔了,神差鬼使拿住了旁边那只手,那手冰凉,比玉节笔凉,他却篡得不想放。
    他大胆且放肆,自作主张把西辞的手方才自己捏笔的手上,他抬眼看着西辞,纯粹无辜的眼神,他耍起无赖,“我就想要你教。”
    西辞怔了怔,抚在顾浔手背上的指尖轻微一动,从顾浔手中抽回了手,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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