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,你真要独闯那魔窟?!”玄鹤盘坐在正品茶的西辞面前,手烦躁地敲击着白玉案几。
    “我该给天下一个交代。”西辞呷一口清茶,轻轻放案上。
    “凭什么?”玄鹤眉头拧得解不开,又不愿对西辞发脾气,握成拳的手骨节捏得发青,咬牙切齿,“你不欠他们的。”
    玄鹤是个护师的人,他人如何言说自己,他无所谓,可真见不得自己师尊受半点委屈。
    半月前,西辞以一己之力于焱岭之巅决战炀北魔尊,那时炀北魔尊功力直逼十重,怎么打下来的,连玄鹤都不敢想。
    但西辞回来,只在房内静养了三天,便又出山,为五大地发食粮,补结界。
    他是痛不说,苦不道的人。
    他若不倒,没人知道他承受了多少。
    “你好好守着清陵。”西辞挥手布下最后一道结界,“这结界可保方圆生灵百日安宁。”
    玄鹤眼里几乎怒出血色,“师尊,我这次回来,不是为了助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送死的!”
    “那你便回去。”西辞抬眼,眉目依旧温和。
    玄鹤捏紧的拳一松,彻底无策,“那师尊答我一个问题,我便誓死替你守着清陵。”
    “你问。”
    “师尊,清陵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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