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休怪我刀下无情。”
“聒噪,”
景幼南大袖一挥,卷起一阵大风,把虾将连同他后面的水族甲士吹得东歪西晃,冷声道,“让闫秀君快点出来,不然的话,我就打进岛去,把你们余空岛闹个天翻地覆。”
“啊,”
虾将别看长得块头大,人却很机灵,他见景幼南来势汹汹,丹煞之力激荡,隔得很远都刮得自己脸疼,就明白来了狠角色。
一句废话没有多说,虾将撒丫子就往岛里跑,一边跑,一边喊道,“不好了,有恶人打上门了。”
这虾将嗓子很粗,放声大喊下,如同打雷一样,远近可闻。
“还是个憨货。”
景幼南笑了笑,负手站在半空中,静待来人。
不到两刻钟,就听鸾鸣鹤唳之声,随后香烟氤氲,祥光铺地,数对仙童,各执羽扇,推出一架玉辇。
闫秀君端坐其上,头梳朝阳五凤髻,身披碎花翠纱裙,腮凝新荔,鼻腻鹅脂,细细的烟眉挑起,气质慵懒。
景幼南目光扫过对面女子额头上如珊瑚般的小角,上前一步,吐气开声道,“闫秀君,你派人四下伏击我乌龙海下的子弟,到底是何等用意?”
“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