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报名号,就没有这样的顾忌,可以硬生生甩在场的全真教弟子们一个耳光。
苟如海用手指摩挲腰间的松纹古剑,眼睑下垂,挡住眸中的惊疑之色。
他是人老成精,当然能明白对方这个太一宗真传弟子不报名号杀上门来的恶意,可是他左思右想,却想不出什么时候他们得罪过这样一个人物。
深吸一口气,苟如海放开剑柄,索性直接开口问道,“景道友上门,不知道所为何事?”
虽然全真教远远比不上太一宗,但也也是中玄门中数得着的势力,玄门做事讲究个规矩,要是对方无理取闹,苟如海说不得就要顶一顶。
反正只是一个真传弟子,他就不信,会引来太一宗蛮不讲理的于涉。
景幼南正了正头上的道冠,肃容道,“云松坡上的**是我好友,贵门竟然带人杀上山去,真是欺人太甚。”
“这个,”
苟如海一听,吃惊地瞪大眼睛,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。
他只是听从门中诏令而来,并不明白其中的原委,自然也无法反驳。
景幼南又踏上一步,气势更盛,居高临下地道,“**庙有我的身份灵符相护,你们全真教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攻打,真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