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要敢说一句言师姐人老珠黄,宗内还不知道多少人得跟我拼命,”景幼南玩笑了几句,转向另一名少女,开口道,“这位就是荆伊丹荆师妹吧,听言师姐多次提到你,说你神清骨秀,天资高绝,今天一见,果然闻名不如见面。”
荆伊丹捋了捋耳边的秀,烟眉挑起,吐气如兰,用一种如黄鹂出谷般婉转好听的声音道,“小妹萤烛之光,岂敢与景师兄日月之辉争光?景师兄入内门不久,却名声四起,年轻一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真是我辈楷模。”
要是别人被眼前出水红菱般的美娇娘娇声细语道恭维,恐怕会忍不住飘飘然,但景幼南却心思波澜不惊,苦笑道,“一直在风头浪尖,我是如履薄冰啊,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,不说了,两位入座吧。”
荆伊丹眸光一凝,不由得对眼前这个年纪小的惊人的同龄人高看了几分,能够在大潮汹涌中保持如此平静如水的心态,能够在宗内出头的人物,果然没有一个简单的呢。
景幼南斟满美酒,遥遥举杯,道,“言师姐,荆师妹,我现在洞府之中只有小狗小猫两三只,招待不周之处,还请两位海涵。”
言筠晴细细抿酒,笑而不语。
荆伊丹则是一口把杯中美酒喝尽,微微仰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