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就冷了三分,缓声道,“年轻人,九州商会是开门做生意,进来的都是最尊贵的客人,你这样胡言乱语,恶意中伤,很不好啊。”
景幼南剑眉一轩,毫不退让地道,“有什么不好的,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,难道他们不是披毛戴角的飞禽走兽变的?”
窦明怫然不悦,面如锅底,黑漆漆的很难看,道,“年轻人,怎么说话这么难听,我再说一遍,他们是九州商会最尊贵的客人。”
“哈,”景幼南扬起脸,眸子深深,“说话难听又怎么样,总比有些光顾着生意把自己祖宗是谁都忘掉的人好得多。”
“你,”
窦明怒火燃烧,太阳穴突突乱跳,他好不容易用极大的定力的压抑住把对方撕成碎片的暴虐,一指门口,道,“你给我出去,我们九州商会不欢迎你这样的人”
二楼云台上,紫砂铜炉炉燃着香料,烟气缭绕,凝而不散。
折刑克头挽道髻,身披云水仙衣,手摇拂尘,一口口抿着上好的龙井茶。
他的对面,秦烈玄袍墨甲,束发金冠,威武霸气。
一口气把一坛子酒喝得点滴不剩,秦烈用袖子擦擦嘴,道,“下面的那个小子好硬的骨头,二三百年来,我还真没听到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