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不大,但其中蕴含的意念却是斩钉截铁,不可动摇。
张蘅薇微不可查地摇摇头,她就知道她这个男人的倔强性子,遇强更强,宁折不弯。
或许正是他这种性格,才能勇猛精进吧。
白头岭,斜雨亭。
傅玄端坐在云榻上,双目似开似闭,静听亭外空山鸟鸣。
他的对面,张昊羽头戴道冠,身披羽衣鹤氅,左手扶住案上的雪白宣纸,右手持狼毫大笔,正在奋笔疾书。
好一会,张昊羽直起身来,啪的一声把狼毫笔掷到亭外,放声笑道,“真是痛快。”
让张昊羽放肆的大笑吵醒,傅玄皱了皱眉头,睁开眼,没好气地道,“你不在自家写字练画,跑到我这里来大呼小叫的,吵死人。”
张昊羽三两步走到玉案前,用手抓住茶壶,也不管茶水滚烫,汩汩灌了两口,大声道,“你这里有好景,好茶,好笔,我不来这里来哪里?”
傅玄凝视着远处蒙蒙的山雨,等了一会,开口道,“三天之后就是门派大比最后一轮,难道你不担心?”
“不担心,”张昊羽的第一句话就让傅玄吃了一惊,他吹于画轴上的墨迹,淡淡地道,“一共有九个名额,我我相信能拿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