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直流。景幼南又念了一遍锁神咒,才停下来,冷声道,“以后你要是还敢不老实,哼,”声音不大,但语气中的警告之意,毫不掩饰。
想起刚刚生不如死的痛苦,饶是少妇性子桀骜不驯,也不由得吓得一个哆嗦,叠声保证道,“奴婢以后不敢了,不敢了。”
“嗯,”景幼南点点头,指了指李媚娘的肉身,道,“去吧,接下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。”
“是,奴婢清楚。”少妇乖乖巧巧地答应一声,微微一个万福后,把身形一纵,重新化为一缕黑烟,顺着李媚娘的口鼻,钻了进去。
景幼南打量了几眼,现一切正常,直接盘膝而坐,拿出宋永康留下的袖囊,抹去上面的禁制\uf
1ooo
fobsp; 两刻鈡后,景幼南满意地点点头,低声道,“这个宋永康,倒是奇遇不小。”把晶石丹药等等收好,景幼南沉吟了片刻,手一招,一个巴掌大小的玉壶落在掌心。
玉壶壶嘴细而狭长,上面符文流动,银光如雪,很像一种传说中的海兽的犄角。
轻轻一晃,细长的壶口处,冰寒之气丝丝溢出,凝聚出了一道三尺上下的冰河虚影。
冰河横挂半空,潺潺流水之声,清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