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从四合院回来一整天,现在已经到了晚上,艾小曼除了吃东西就没有其它的事情做,也没有见她去睡觉。
“她在干嘛?”毛峰问刘启醇。随着他的手,指向的方向,院子里两棵大树下,艾小曼对着一棵树好像在投掷什么东西,一边挂好又转向另外一边弄。
“不知道。”
我站在大树下,拿着一条铁丝绳子挂在两树上,随后查看了一下铁丝是否牢固,检查完毕就跳上绳索,荡秋千。起初荡的力气有点小,越往后越来越大,手扶着两边的铁丝,手指头突然隐约觉得有点刺痛,转头一看,原来是被刮伤了,可是血为什么是紫色的?我低头将手指头含在嘴里,伤痛减少了些。
“怎么啦?”
身边传来小哥哥的声音,抬头时他和毛峰已经在我面前了。我慌张的将手背在身后,掩饰道:“没,没事!”我跳下绳索,站在地上,右手绕过后背握住左手的手腕,左手靠腰垂落、用大拇指掐住中指中间的那个关节,试机偷看了一下手指的伤口,已经不流血了,但是肉却掉了一小块,中间凹进去一个圆洞,不痛也不痒。
“晚饭有吃饱吗?”刘启醇连忙问,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安慰了,随口一说便是问吃的。
我迟疑了会儿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