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的,他反问毛峰:“你要我为了一人的幸福让整个家族为我一起陪葬吗?”
“那你也不能辜负了小曼。早知今日何必当初?你知道你自己的命运为什么还要和小曼在一起?早知道如此,你就不该去爱她,不该让她爱上你!”毛峰说的每一个字就像刀子在刻他的心,他爱着小曼。却没有办法说不出,如今只想好好的陪在她的身边。保护她,守护她,可是看着她为陈妙计伤心流泪,心里就像被千刀万剐。不是滋味。
“那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做?”陈妙计满身的酒气,胡子邋里邋遢已经好几天没有打理了。结婚那天也是没有整理,整天就用烟酒来麻醉自己。艾小曼不停的用吃东西来企图麻醉自己。他也好过不到哪里去。
毛峰气的将陈妙计丢在地上,转身回去。
汪洋在罗思宇的书房里复命。
“怎么样?”罗思宇问,口气依旧不紧不慢,很平淡。
“跟艾小曼出现在婚礼上的那两个孩童,其中一个比较矮的那个去了陈妙计家,将他打了一顿。”汪洋说。
罗思宇将腰部上的纱布解开,肚子上的伤口已经好了。“另外一个呢?”
“没有见着。但是……”汪洋不敢确定。
“但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