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了半幅,木盒也不见什么动静。
秦妈妈怕她倒腾坏了,连忙接过木盒和玉片收好,轻声叮嘱道:“这是夫人留给你最重要的嫁妆,哪怕庄子上那些都丢了,地契都被老爷和钲哥儿败光了,只要有这玉琮在。你就能有好归宿!”
她目光慈爱感慨,看着如瑶的眼神却是别有含义,“这玉琮啊,是一对成圆的,要凑齐那一半,才会有动静——那另一半啊。就是夫人为您订下的。”
如瑶听这话一楞,她也不笨,渐渐的双颊生晕,羞赧道:“妈妈您都说些什么啊!”
“人老了,这话匣子就收不住了。”
秦妈妈呵呵笑着。目光端详着如瑶,越发觉得她笑靥染绯,双眸清澈,宛如美玉明珠一般,“这盒子都出世了,看来那两个毒妇是忍不住要狗急跳墙了,这个侯府眼看是呆不得了,我们也该设法联系姑爷,让他赶紧来提亲了。”
说到这个,如瑶面上难免有些忧色,“袁公子……”
她提到这称呼,面上红晕更盛,声如蚊呐道:“我从来没见过他,更没跟他说过一句话。”
秦妈妈眉心蹙出纹路,叹了口气——张夫人在时,替如瑶和袁二公子订下亲事,但她去得太早,就让如瑶彻底失了依靠。
论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