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心中却是百味翻涌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如珍的真面目,竟然是这样的……这一刻,他似乎是痛心愤恨的,却又有一种别样的心酸和柔软——他就那么呆呆站着,看着她浅紫暗纹的襦裙在日光下反射远去,渐渐模糊——
那是他简单平实、非黑即白的世界中,从未见过的混沌妖异之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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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越就这么浑浑噩噩回到家中,连练武场都没去,直接合衣躺下。整整一夜并未合眼。清晨醒来坚持去练习射箭,眼眶下却有一片青黑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母亲王氏对此心疼不已,亲手替他盛了一碗红枣糯米莲子粥,“你就算忙于公务。也不要如此废寝忘食才是。”
她随即又想起儿子是从胞姐家返回的,于是问道:“你这么晚回来,你姨母那边没出什么事吧?”
萧越脸色一僵,眼中更见冰霜之色,周围服侍的丫鬟甚至感觉气氛一冷,他随即端起碗心不在焉的喝了,“没什么,姨母身体一如往日的康健。”
“她那个府上也是尴尬事太多——太夫人又不是亲婆婆,整日里也尽是些算计心思,现在袭爵的也不是亲生儿子。而是那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庶孽。圣上这道旨意还真是莫名突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