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怎样了,可还安好?
念起伊人的名字,眼前却又浮现那日,她与济宁侯亲密交谈、相拥的场面。
景语双手紧握成拳,胸中升起极大波澜,面容却仍是一片冷然。
唇齿间隐约传来血腥滋味,也不知是被刺玫划破了嘴角,还是被自己的牙齿咬破。
这般难受的滋味……
景语无声的叹息,随即眼中一凝——
如郡心志坚定冷静,百折不饶,只怕未必肯乖乖躲到庄子上去养伤。
她难道另有所图?
景语正在思索,却听如瑶低叹一声,“那个庄子连同周围的五百亩良田,正是我母亲的陪嫁,她在那里养病,总比留在这府上提心吊胆的好。”
什么?!
那庄子是张氏的陪嫁!
景语心中一凛,顿时觉得耳畔嗡嗡作响——他是何等聪明卓绝之人,略一思索,整颗心都沉了下去。
难道,小古也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,更或者,她也是为了那木盒而去?
自己竟然被她抢先一步?!
景语顿时心乱如麻,脚下微滞之下,发出沙沙轻响。
“谁?!”
如瑶好似发觉了什么,冷声喝道。
景语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