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钟鸣鼎食的好日子。所以刚刚事发时,她并没有什么心痛悲伤。
她真正感受到禁锢的痛苦,是在母亲染病却身陷囹圄的那一阵——明明可以去求医问药,及时诊治,却被羁押在大牢里,活活拖垮了身体——那样的愤懑和不甘,如今仍是记忆犹新!
暗夜里,她的眼对上蓝宁的,同样熠熠生辉,同样饱受摧折。却是微笑淡然。
“你说得对,我们总得朝前走,不能沉溺于过去回忆。”
小古轻声叹息。说完却是披衣起身,也不点灯,只是在黑暗中忙活。
“你不好好养伤,又准备倒腾什么事来?”
蓝宁的声音带着兴味,却并未阻止——她是何等玲珑巧思,早就看出小古来到这个寻常庄子上,只怕另有图谋。
“我要去找一件东西。”
黑暗中,小古的嗓音清脆宛如珠玉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。
“是什么?”
“一只木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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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院里有三进院落,前后都造了好些倒座房,加上这里的管事仆妇们搭起的卷棚,琳琳琅琅也有二十多间房。
小古踏着月色,悄无声息的在庭院墙边走过。
月牙隐没在重重云霾里,天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