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是我!”
他看向广晟,神色凝重冰冷,“本来又该记你一功,但是兹事体大。我只能当做没发生过,今夜过后,就把它完全忘记。”
太子和汉王的争斗,目前已是从暗中搬到了台面上。朱棣虽然偏爱汉王,平时对太子多有斥责,甚至还几次将他亲近的师长和詹事府官员下狱问罪,但接到要求易储的奏折,却都是勃然大怒严惩不贷,众人谁也猜不出他的心思。
站队这种事简直是一场豪赌,弄不好就要把身价性命都丢进去,位卑官小的可以去尝试一下,皇帝的真正股肱之臣却是万万不能沾惹这种事的。
广晟明白纪纲的选择,但他却更加明白:若是两头不靠。新君上位之后。同样会觉得锦衣卫不是自己信得过的鹰犬。到时候只会更加糟糕。
纪纲的选择,只能说是中庸守成,难道多年的高官厚禄。已经让他满身的锐气和煞气消散,成了个得过且过之人?
广晟的心中升起疑问,纪纲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,微微一笑道:“觉得我这么做是和稀泥?”
“大人苦心造诣,不想让皇室再生阋墙之乱,但东宫与汉王只要一日并存,只怕这场大位之争就不会停止。”
毕竟皇帝的宝座只有一个。
纪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