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,原本只要罚没一人为奴,他家中还有几个姐妹没嫁人,他就自愿被卖成了戏子。”
小古听了也只有苦笑。低声道:“我们是受了至亲骨肉的牵累,摊上了没办法,他这纯属是被连累的。‘瓜蔓抄“?!也难为那些官员想出这么恶毒的名头来。”
秦遥见她虽然精神还好,但脸色苍白略见疲惫,眼底甚至带出一种郁色悲意来,于是追问道:“你刚从北丘卫回来。这次金兰秘会没什么要紧的就先告假。为何要匆匆前来呢?”
小古被他这一问触动衷肠,抬头看向秦遥,眼角竟是隐隐有泪光闪烁——
“七哥,这一次……你险些就见不着我了!”
她并没有哭出声,嗓音却是微带哽咽,顿时让秦遥心中一惊,连忙道:“出了什么事?”
小古睁大了眼望着他。幽黑双眸之中闪过悲愤光芒,“大哥他利用我们作为诱饵,想用炸药杀死纪纲……”
随着她娓娓而述,秦遥的脸色越发沉重难看。
下一刻,只听砰的一声清脆响声,他手中的茶盅被狠拍在桌上,碎成了几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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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近一更三刻。岳香楼的各处角落都渐渐归于平静。而主楼三层之上却是灯火通明,笑语喧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