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的,是他的脸色更白了,额头也比初次见时更多了三道深纹。
看到广晟愕然急急奔出的模样,他的笑意更深,眉目之间的微醺倦意也越发浓了,
“多日不见,为何盯着我看,好似见到鬼的模样?”
广晟当时就反应了过来,连忙行礼道:“大人平安无事,卑职欣喜若狂,一时失态了。”
纪纲嗤的一声就笑了,上下打量着广晟,“你难道真的以为,那种预谋的爆炸能够取我的性命?”
“属下并不敢小看大人,但现场的那具残尸,却让前来援助的锦衣卫人心涣散,所以属下并不愿过分冒进,宁可停留京郊,以待上命。”
“是吗?这样稳扎稳打,可并非你的作风啊?那些锦衣卫小旗们的聒噪担忧,何时又被你放在心上了?”
纪纲的笑容转冷,盯着广晟的目光有如实质,好似要看透他的五脏六腑最深处,“才几个月没见,你睁眼说瞎话的本领见长啊——你之所以保守行事没有冒进,是因为关键的证据全部丢失,这案子,只怕定不下来了!”
当时广晟的心咯噔一声,好似坠入冰窖,但他仍然站得笔挺,神态安闲平静,毫不躲闪的迎上纪纲,“大人料事如神,属下也没什么可说——只要有一丝线索在,必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