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表面上讲得兴致盎然,却没人看见,她藏在袖中的手已经握得发红,深深陷进肉里。
车厢里很是暖和,只有小丫头唐赛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“还听说啊,白莲教的肯定要趁夜来抢回尸体,再砍下旁人的脑袋来装上去,凑合囫囵全尸,好吓人啊!
唐赛儿听见这话,脸都有些吓白了,天已经黑了马上要入夜,她原本准备连夜回大营,但现在听说路边有这么恐怖的东西,又想起那些白莲教的会不会来劫人闹事什么的,顿时打消了赶夜路的念头。
她本想回王舒玄的临时大宅里去,但她方才花言巧语哄他已经废了很大的劲,心里也着实不愿再面对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,略一沉吟,她决定去住在商驿。
马车辘辘而去,墙角闪现黄老板的身影,警惕的盯着这主仆两人的车子开进驿馆,不由的笑了:奉命监视了半天,居然回到自己的老住处,真是方便!
夜深人静,红笺忙活了一天很快就入睡了,睡在外间矮榻上的唐赛儿听了一阵她均匀的呼吸声,悄悄的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。
她走得轻巧又快速,很快到了楼墙下,斑驳的楼墙上还有前几日激战的痕迹,唐赛儿从地下刨了一阵,露出一个小到不能钻的狗洞来——这是她白天用**香暗示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