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这只是枯燥军营生活的调剂而已,对罗战来说。却意味着他已经掌握了广晟的弱点,拖他入伙简直是水到渠成了。
新年诸事都比较懒散,天子脚下宿卫更是松懈,大小宴会流水席面,只要不大白天喝个烂醉如泥,就不会被抓到挨军棍。
在广晟连续光顾了三次那位名唤蓝宁的女妓后。突发之事出现了!
有人深夜闯进房内,森冷的白刃指着广晟的鼻尖,一旁赤身**的蓝宁吓得扯紧被子缩在墙角。
“敢动我的相好。找死!”
此人相貌也算英伟,就是一双吊梢眼透出阴鹜,他眼光瞥到蓝宁,半截皮鞭就劈头盖脑的挥了上去,“贱人。活该被最下贱的煤工玩死!”
蓝宁白皙的背上满是血痕,可她凄惶的睁大了眼。一声也不敢哭,显然这种情形不是第一次了。
广晟懒洋洋的起身,随意披了件袍子,一头长发随意落下,散漫不羁中透出天生的优雅从容,他本就生得绝好,那人看得一阵发呆,禁不住咽了口唾沫,连逼在他脸上的刀势也为之松懈。
“你这个小白脸兔儿爷,长成这样何必睡这个贱人呢——过来陪陪哥哥我,这笔帐就此罢休!”
那人的语气不如方才狠厉,双目之中的淫邪之意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