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片子,成天巴望着爷们‘补肾’,你安的是什么心?!”
这话说得很是露骨直白,简直就是指着鼻子说她是**材料,一心想着爬爷们的床,月初哪受得了这个,气得脸色灰白,浑身发抖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半晌,她才哭出了声,两行清泪缓缓的流下,落在腮边显得晶莹剔透,“妈妈怎么能用这么龌龊的念头想我?”
她虽然哽咽,语音却仍清脆好似珠落玉盘,梨花带雨的哭诉道:“妈妈在高门大宅里看得多学得广,心计手腕什么的,我这个贫家小户之女也不懂,我就想着沈爷忙了一宿必定是又饿又疲,正好家里买了只乳鸽,我前几天又买了些益气养身的汤剂,这才放到一块煮了——什么补肾壮阳的,我一个小丫头也不懂,连听到也是脏了耳朵!”
她越说越是凄恻,浑身抖得筛糠似的,“妈妈这么说,我还有什么名声可言,不如死了算了!”
随即作势就要撞墙柱,小古瞄了一眼,觉得她向前冲的姿势很是妙曼可人,那速度和准头嘛……她忍住抽笑的嘴角,站在原地不动。
初兰却被她吓住了——她虽然有时候刀子嘴不饶人,实则最是心软不过,虽然也觉得月初有不安分的心思,但又怕她脸皮薄下不来台,真闹出人命来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