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她怒气冲冲的质问道。
广晟转过头来,脸上已留下清晰的指痕,他冷笑之下,眼中的讥诮几乎要凝结成冰,“连你也以为是我谋害他们?”
“到这地步了,你还要撒谎否认?”
如珍的眼中满是失望和鄙夷,“大哥和三弟的小厮都说是你房里的丫鬟递来的纸条,邀他们到东院假山下说话——杀人害命,证据确凿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!”
她越说越是气愤,“你从小就不学好,成天游手好闲,荒诞行事——父亲母亲为了你操心劳神,你不但不思悔改,居然还对父亲的责打怀恨在心,对亲兄弟痛下杀手——我和你一母同胞,却也不耻你的为人!”
广晟闻言目光一闪,唇角勾起绝美而狠辣的笑容——
“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——你平时事事趋奉嫡母,恨不得投胎到她肚子里,和我做一母同胞的手足,真是委屈你了!”
广晟的语调满是讽刺辛辣,而这位如珍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灯,双眸含威瞪了回去,“这世上的事脱不出一个理字,母亲为人公正慈爱,我敬她爱她又有什么错,总比你时时忘不了姨娘,心怀怨怼的好——姨娘虽然生了你我,却是品行下贱不端——”
“住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