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假山、假山倒下来了,大哥救我……二哥快来!”
吴太医出了隔间,告诉沈源道:“四少爷只是受了惊吓,神志还在,他现在虽然不大清醒,休养几天就会好转。”
沈源总算眉头略微舒展些,一旁的王氏粗喘着气,也渐渐平静下来。
王氏身边的大丫鬟娇柳匆匆进入,身后跟着外院的几个管事,她手里拿着二指宽的纸条,气喘吁吁的呈了上来,沈源一看,果然是广晟约两人晨间在庭院见面的便笺。
虽然心中已经信了**分,此时最后的疑问也没了,他冷笑着咬牙,抖着手将便笺撕个粉碎,一把粉末撒到地上,“好个孽障,这是要我家破人亡哪!”
王氏却是目光闪动,似乎想站起身来阻止他撕纸新笺,但身子沉重,动了一下也没能及时阻止。
“广晟……他现在在哪?”
她试探的问道。
沈源疲惫的抹了把脸,冷声道:“小小年纪就有这样枭獍之心,我沈某人没这样的儿子!我让人把他绑起来慢慢审!”
他看向王氏,眼中有清晰的愧疚与痛楚,“我早该知道,有其母必有其子——养出这样的畜生,是我对不住你。”
王氏垂下头,眼泪簌簌的流下,却是默然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