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,并开口说道:“燕道长你不必自责,他之所以变成这样,罪责并不完全在你,更是因为他咎由自取,七十多年前,倘若不是他心术不正,与九菊一派沆瀣一气,残害爱国志士,又怎会落得个被人钉住七魄的悲惨下场。”
听了墨阳所说,燕赤煌停止了哭泣,抬头看了看燕赤狐,有些不敢相信,又转头冲墨阳怔怔地问道:“你说我师父七十年前就跟邪教勾结?这话可不能乱说,得有证据。”
“燕道长你若不信,问问他自己便知。”
燕赤煌立刻冲燕赤狐问道:“师父您当真在七十年前就已经跟日本邪教混在一块了?”
燕赤狐并没有回答燕赤煌,他显然没料到墨阳竟然知道自己七十年前与九菊一派相勾结的事,惊讶地问道:“你究竟是何人?怎会知晓七十年前所发生之事?”
“哼!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!明明是自己作孽在先,却将罪责全都归咎于对你一片忠心的徒弟,你不但没有人性,甚至连畜生都不如。”
墨阳话音刚落,燕赤煌忽然一翻身站起来,有些激动地说道:“师父!您明知道我跟日本鬼子有不共戴天之仇,您……您怎么能……”
没等他把话说完,燕赤狐冷冷打断了他:“你与日本人有仇,与本座又有何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