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了下去，也不招呼一声，而且像是根本不愿意跟他俩有任何目光接触一般。
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模样，墨阳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。凭他的直觉，这老头肯定不是什么正人君子，搞不好年轻的时候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。
两人走到老头面前，墨阳这才留意到，老头居然正在看岛国动作片，难怪他看得这么聚精会神，由于正看到高潮部分，老头面色潮红，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。
没想到这老头这么猥琐，在店里看岛国动作片也就罢了，而且居然旁若无人，他和龙飞扬都已经走到他跟前了，也毫不收敛，甚至都没遮挡一下。
墨阳轻咳了两声，并用手敲了敲桌子，老头这才极不情愿地抬起头来，很不耐烦地说：“要买啥自己挑，价钱都在上面写着。”
龙飞扬笑了笑，问道：“老板，你们这店里，有没有一位叫空拐子的人？”
一听“空拐子”，老头猛地抬起头来，并立刻合上了正在播放岛国动作片的平板电脑，一脸震惊地问道：“你……你们找空拐子做什么？”
见他这么大反应，龙飞扬心里有底了，眼前这个看似龌蹉的老头，应该就是曹云山所说的空拐子。他不露声色地说：“找他问点事情。”
老头眼珠子一转，挥了挥手，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