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智慧生物一心一意追求胜利的时候,往往会做出远比自己能想到的更卑劣的事情。”
茶勺搅动着加了白兰地的红茶,混合了孩子气的不成熟和中年人倦怠的声音在舰桥里回荡。
已经习惯了帕西法尔式吐槽的船员们忙着各自手头的工作,这几天各种通讯和指示一个接一个,光是解密、译电、撰写、回信的工作就把通讯班忙了个臭死,应付各种行政文件更是让参谋们忙到脚打后脑勺。所以根本没谁有功夫去理会那位甩手掌柜的吐糟。
值得帕西法尔庆幸的是,他身边还有一位尚算合格的听众。
“上校是觉得经济战对查理曼民众的伤害太甚了吗?”
将软木塞塞入瓶颈,修利特问到。
帕西法尔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比起用无差别轰炸和屠城来恐吓占领区人民,迫使他们臣服。经济战既不血腥,也谈不上残忍,而且比起杀人立威,用降低血糖来迫使查理曼人认清现实的办法,更能从长远上控制占领区。不管从何种角度考量,经济战都是一种相对温和、将流血牺牲降低到最小程度的战争模式——和几百万人人头落地相比,挨上几周的饥饿根本不算什么。”
“杀掉几百万人什么的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