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夜霖脚步一滞，停了下来，他没有回头，只是漠声道，“放手。”
“我不放！顾夜霖，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么，我知道我跟杨凯在一起让你很生气，现在机会来了，你可以报复我，只要你开心就行。”
顾夜霖冷漠的勾了一下薄唇，“想要报复你，为什么不是冷眼旁观让杨家破产，你对杨凯如此真心，不离不弃，摧毁杨家让你痛苦，不是更好么？”
夏小蝶松开了他，走到他的面前，然后踮起脚尖，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薄唇，“顾夜霖，你真的…不要我么？”
顾夜霖看着眼前这个女孩，潮湿的乌发缠在了她明媚的小脸上，像一朵雨打的蔷薇花，分外的楚楚动人。
他承认排除其他因素不谈，她这一挂的女孩确实招他喜欢。
顾夜霖幽深的狭眸像扑洒开的墨汁，紧紧的撅着她巴掌大的小脸，“你确定要跟我这样纠缠不清？我已经放手让你走了。”
夏小蝶想起那个临终誓言，她此生之年，都无法跟这个男人说爱，但是这样跟他在一起，未尝不是一种残缺的圆满。
今生她会将对他的爱小心翼翼的收藏在心底。
夏小蝶点了点头，“恩。”
顾夜霖眸色一动，坚毅的心房好像轰然之间塌了一块，他在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