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夜霖呢？”他又问。
“夜霖哥哥公司里有急事要处理，所以…”
“呵，”凌离暮低低笑了一声，“顾夜霖现在恐怕已经在夏家千金的闺房里了！”
傅曦瑶瞳仁一缩，惊恐的望着他，“你…你怎么知道夜霖哥哥的行踪的？凌离暮，你竟然派人跟踪夜霖哥哥，你太卑鄙了！”
凌离暮一双深邃的黑眸像扑洒开的墨汁，他勾着薄唇，“我就卑鄙怎么了，这三年我对顾夜霖的行踪了如指掌，他几次回来看你，跟你在别墅里待了多久，睡了几个晚上，我比谁都清楚！”
什么？
傅曦瑶的小脑袋“轰”一声全炸开了，她和顾夜霖身份尊崇，平时行事十分小心，他竟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秘密监视他们这么长时间了。
“混蛋！”
傅曦瑶踮起脚尖，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里。
嘶。
凌离暮吃痛，英俊的眉心一下子蹙成了一道“川”字，不过他没有伸手将她推开，“我知道…你看不起我这种行为，我也看不起我自己，但是我控制不住，我就是隐藏在黑暗里偷窥你，我就是想知道…那个男人对你好不好…”
傅曦瑶缓缓松了口，纤长的羽捷颤了颤，她再也没有力气将他给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