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离暮也在看着她。
“妈咪，帅蜀黍说他以前的老婆又美还又甜！”小兜兜奶声说道，还在那个“又甜”上加重了音。
“…”
小兜兜不知道，但是傅曦瑶知道啊，凌离暮以前的老婆就是…就是她啊。
他怎么…这样说啊？
傅曦瑶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。
视频那端的凌离暮看着傅曦瑶，从她出来的那一刻，他就看到了。
刚洗过澡，她巴掌大的绝丽小脸上蒸出了两抹粉红。
也许小兜兜告诉她，像小鹿乱撞，别有一番少女的羞赧之色。
那端的小兜兜没有察觉到大人之间的微妙气氛，继续道，“妈咪，我问帅蜀黍想不想他以前的老婆，帅蜀黍点头，说想呢。”
他说…他想她。
那一双美丽的翦水秋瞳都无处安放了。
“妈咪，我去下洗手间，你先跟帅蜀黍聊一下。”
小兜兜将手机塞给了傅曦瑶，自己跑进了洗手间里。
傅曦瑶，“…”
手里接了一个烫手的山芋，傅曦瑶丢也不是，不丢也不是，她调整了一下心绪，然后抬眸，看着凌离暮。
红唇阖动了一下，想说话的，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凌离暮看着她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