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捷覆下一层剪影,清弱而孤寂。
阿婆可以看到他衣领里的伤,全是棍子打出来的,交错在一起,刺目而狰狞。
阿婆红着眼眶,用布满了老茧的手轻轻的握住了凌离暮的手。
这时护士在外面小声道,“阿婆,该缴费了。”
阿婆迅速站起了身,走了出去,“来了。”
“阿婆,缴费的窗口在那里,我带你去吧。”
“好的,谢谢姑娘。”
护士将阿婆一路带了过去,护士心里很心疼这对祖孙俩,孙子才18岁,还是一个学生,就被打成了这样,阿婆虽然精神矍铄,将自己收拾的干净又体面,但是阿婆今年七十多了,早已经是一头的白发,
没有其他的人来,只有这对祖孙俩。
这时病床上的凌离暮醒了,他拔了手上的点滴下了床,站在门边看着前方的阿婆。
阿婆在护士的带领下从口袋里拿出了钱,老人家的手又黑又瘦,皮包骨头一样,辛苦了大半辈子的人。
凌离暮额前的刘海已经长长了,遮住了那双深邃的黑眸,他看着阿婆,久久的没有动。
阿婆交了钱转身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门边的凌离暮,少年生的真是俊俏,不过回廊疏淡的灯光将他俊拔的身躯拉的很长很长,他一个